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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精短文学山东省德州分会会员刘若华文学作品专版

     冬天的雪

         (刘若华)

 

在烟台居住多年,感觉烟台的冬天是个多雪的季节。

今年冬天下了三场雪,最后这场大雪绵绵不绝下了三天三夜,直到烟台满山遍野都有它的踪迹。雪后初晴的山峦、树木、村庄和建筑物像是铺上了一层洁白晶莹的绒纱,沉浸在一个冰清玉洁的世界中,在冬日暖阳的映射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如一幅气势磅礴的水墨画。

冬日里的雪景很美!洁白晶莹的雪花,在天空中飘飘洒洒,那满天飞舞的雪花,就象是命中注定的精灵天使,无忧无虑地在天空中跳着属于自己的华尔兹舞步。每次下雪的时候,我喜欢出去走一走,和雪近距离接触,那纷纷扬扬的雪花亲吻着你的脸颊,倍感一种惬意的清凉和爽快。冬天是寒冷的,当你置身于银装素裹的世界中,当你行走在大雪纷飞的寒风里,你可能有太多的遐思。玉树琼枝,银装素裹,面对如此优美的雪景,即使你有太多的无奈和凌乱的心扉,都会融入到眼前这片洁白晶莹的雪景里,收获心灵深处的快乐和安宁。只要有雪的日子,每天下班回家的途中,我都会忍不住停下来拍几张,并分享给天南地北的朋友们。那满天飞舞的雪花使寒冬的大地变得洁白且肃穆。公路两旁的树木缀满银花,像一团团、一簇簇的白棉花,那么洁白,那么晶莹。置身于这幽雅恬静的环境中,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晶莹透剔的童话世界里,未曾想,世界是这般的安宁和美好!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我曾在养马岛南岸的西系山工作过几年,岛上冬天的风很大,刮风时发出呜呜的鸣哨声响彻耳边,特别是晚上,呜呜的鸣哨声久久在耳边回荡,让人觉得天地之苍穹,人之渺小无助。而伴随着风的鸣哨声,特别是有雪的日子,雪的飘洒飞扬在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致。片片雪花夹杂着海风的独特韵味,银装素裹最是美丽。"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是雪与风节奏的最美写照。烟台冬天的雪,常常的就纷纷洒洒的落下来,而且很大,这是胶东半岛北部沿海烟台威海一带,冬天独有的天气现象。这里被称为"雪窝子"。记得2005年春节,烟台连续半个月下大雪,那年我在高新区一家食品厂上班,天天在大风里出门,满天雪花飞舞,满地白色皑皑,上下班的路上都是穿着高筒水靴,深可没膝,那场大雪也是烟台近二十年罕见的。

在作家冰心的笔下,百年前烟台的冬天,也有着"深可没膝"的大雪日子,记得小时候住在山东烟台,每年冬天都下着深可没膝的大雪,扫到路边的雪足有半人多高。我和堂兄表弟们打雪仗,堆雪人。那雪人的眼睛是用煤球镶的,雪人的嘴是捅进了一颗小福桔,十分生动多目。这时还听到我二弟的奶妈说金沟寨里有一家娶亲的停在门洞里接新娘的红轿子,竟然半天抬不出来,我多么想念我童年时代的大雪啊!

雪,冬之精灵,纯粹的洁白,纤尘不染,美的自然,而又超凡脱俗。古往今来,文人墨客赞美雪的诗句很多,南北朝谢灵运的《上留田行》诗云:"素雪纷纷鹤委,清风飙飙入袖"。唐朝岑参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梨花盛开的春天更是给人以美的享受。唐朝元稹笔下的雪更是精致,"才见岭头云似盖,已惊岩下雪如尘。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银"。把一个被白雪染就的世界描摹的活灵活现。

这些年常年漂泊在外,冬天下雪的时候,也时常想起儿时的雪,我的家乡在鲁西北的农村,每到下雪的时候,几个很好的小伙伴儿聚在一起,打雪仗,堆雪人,捉麻雀,玩得很开心。那个时候很调皮,把雪揉成一团,放到掌心,两手用力攥成一个雪球,高举雪球用力扔到玩友的身上,便引来阵阵欢笑声。玩够了打雪仗我们就捉麻雀,用一根长绳栓一根木棍,支着筛子,筛子下面放上几粒玉米,等到麻雀进去的时候就猛拉绳子,捉到麻雀的时刻很开心。堆雪人更不用说,从家里拿来铁锨,几个小伙伴儿一会儿就堆起一个雪人,给雪人戴上夏天用的草帽,也是冬天雪地里一道亮丽的风景。记得有一年大年初二,我们兄妹四人和父亲母亲步行去姥姥家走亲戚,那天也是下着鹅毛大雪,我们四个小孩欢乐地在雪地里蹦着、跳着,父亲母亲一路上喊我们当心摔倒,我是第一个到姥姥家的,看到姥姥家屋檐下的流挂,我用长木杆把流挂打下来,偶尔放到嘴里,感觉有点吃冰糖的味道。中午吃的胡萝卜水饺,临走的时候,姥姥还给了我们四个小孩每人一元的压岁钱。这些美好的童年时光已是永远回不去的岁月了。

无论是儿时惊觉梦里寄相思的雪,还是如今满山遍野千树万树开遍的梨花,都是内心深处那份最美好的记忆。儿时的雪就是故乡的雪。故乡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根。

【该文曾发在“中国新文艺网”(www.cnmlac.org

 

刘若华

 

又是一个人的夜

再添一盏油灯

回到唐宋诗韵的天际

在飞尽鹅毛的雪地里

 

留下自己的足迹

沏一杯热茶

泯一口

再抿一口

 

说不清楚

为什么一见到雪

内心

便会升起一缕温热

和莫名的诗意

 

此刻

对雪的迷恋

如同刻骨铭心的爱情

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弥久弥深

 

我喜欢

雪花飘飘洒洒

是天使

是精灵

是冬日里欢快的舞蹈

 

我喜欢

落地窸窸窣窣

是钟之弥响

是天籁之音

如梵哑铃上奏着的名曲

而我

不想承认

只是风的声音

 

雪后的世界清明鲜亮

峻岭群山

戴着雪帽

披着银装

 

在冬日暖阳的映射下

发出七彩的光芒

路边树上

顶着云朵似的积雪

几只雀儿

从落满雪的枝丫上

脱脱飞走

颤颤悠悠的树枝

随即洒落一片雪粉的瀑布

如雾弥漫

忍不住

举起相机

收藏起雪后这美妙的刹那

洋洋洒洒的梨花带雨

渐浓渐浓

弥漫

欢愉

 

我永远铭记这一刻

风招之而来

雨挥手而去

 

在灯火阑珊的深夜

有一个人

望着月亮

书桌上

落下一首欢快的诗

           【该文曾发在《德州晚报》副刊或公众号】

 

 

        儿时的年味

            (刘若华)

 

翻开日历,不知不觉已是腊月十七了,年味越来越浓,年复一年的生活,岁月成河,然而对过年的理解,还依然停留在儿时的记忆里。

我的家乡在鲁西北一个小村庄里,村里有四十多户人家,腊月门刚过,村里就热闹起来;天刚朦亮,村口飘起几缕炊烟,鸡鸭鹅的叫声也多起来,乡村也苏醒了。这个时候村西南的场地上就有了忙碌的身影--有个女人,红褐色围巾裹在头上,左手推碾,右手用笤帚围着圈儿地扫着磨盘周边的小麦粉,那是我的母亲。母亲磨面,我来推碾;磨面一般是磨四遍,分别是破皮子、大麸面、二麸面和三麸面。大麸面面白,一般是包水饺;二麸面、三麸面是和碾碎的白玉米面混合在一起蒸馒头,那个年代是贫困的,每家分的小麦一年来也就是一百多斤,除去夏天麦收后吃了一些,留到过年的小麦也就是几十斤了,掺上白玉米面蒸馒头过年也是无奈之举,用来招待春节后来家里拜年的亲戚。年后走亲戚,母亲也会拿几个掺杂着白玉米面的馒头,放进一个黑色的手提包里,外带着一些炸好的食物,让我提着去走亲戚。

村是集市集合地,赶二七。我的发小,他兄妹五个,一个姐姐和三个弟弟,日子穷,为了能过得起年,他父亲在寒冬腊月的集市上,脱光了上衣,打着快板高声叫唱:十三香哟~麻赖喇……”那寒风凛冽的冬日里,赤裸上身的场景至今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父亲是生产队会计,每到进腊月门,父亲会组织几个社员拉着地排车去济南卖地瓜。秋天的时候,刚刨的新地瓜价格很低廉,生产队上就组织社员挖地窖,把地瓜储存起来,等寒冬腊月的时候,就组织社员进城卖,年节能卖个好价钱,过年的时候每家每户就能多分点钱。

腊月二十二和腊月二十七,年将要登场。把家里一个长条桌子搬出来,给远路来集市卖鞭炮的商贩用一个上午,他们就会在中午散集的时候,给我两挂鞭炮。过年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凑在一起,高兴地燃放从商贩那里得来的鞭炮,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土坯房的村子,集市的街道也不过六、七米宽,每逢年关大集的时候,四邻八村来赶集置办年货的人很拥挤。集市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卖蔬菜的,卖豆腐、豆腐皮的,卖鱼的,卖肉的,卖调料的,卖鞭炮的,更是琳琅满目。长长的集市,浓浓的年情,像一幅画,更像一首诗,叫卖声,闲聊声,讨价还价声,嬉戏声,如清明上河图般精彩!每晚半夜醒来的时候,母亲还在暗淡微弱的煤油灯下,一针一线的给我们兄妹四个做着过年的棉鞋和棉裤。母亲的针线活并不是很好,缝制的棉裤,裤腰总是有些宽,母亲面带歉意的把衣服给我们几个,但我们从不觉得难看,然而很自得!喏!这是我母亲给我做的新衣服!

腊月二十往后,家家户户都要大扫除,把院里院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蒸馒头、蒸包子、煎炸。腊月三十,年味最浓,上午人们会把漏下的年货买齐。过年的时候,父亲请来本家族同辈份的一个哥哥帮忙杀猪,父亲和母亲留下猪血和一些花油,猪腿肉会留一块,煮熟后,在年三十下午祭祖上供用。父亲把剩余的大部分,分给一些过年还没有来得及买肉的人家。很清楚地记得那年的猪肉价格是七毛二一斤。有一年父亲把猪下货也卖了,为了过年后的春天好用钱。俗话说,好过得年,难过得春。年三十这天祭祖上供也是很讲究的。小孩不能大声说话,母亲把煮熟的肉小心翼翼的放到供桌上,还有油炸丸子、炸鱼、藕合、馒头、桔子、香蕉、苹果等。父亲用纸折好两个牌位,折成上面为三角形下面为长方形的样子。中间用一条长形的红纸用浆糊粘上,在红纸条上用毛笔写上祭天地、祭先人的文字。供桌上放三个小酒盅,酒盅里倒上酒,用火柴把酒点燃燃烧,等酒盅里的火自然灭了的时候,父亲就到村西的路口把先人请回家过年。年三十傍晚,村里家家户户放鞭炮的多了起来,多数人家放一挂或两挂鞭炮就结束了,还有的放几个二踢脚,我们小孩都管它叫两响。我们家的鞭炮放完后,就跑出去看别人家放鞭炮。村南边一户人家,他在公社里当公社书记,他家放鞭炮不在院子里,而是在大门前,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引来了很多围观的孩子们,记得那年下雪,霹雳啪啦的鞭炮声过后,雪地上点缀上一层厚厚的红色的碎片,宛如繁花纷落般美丽。我们几个小伙伴儿纷纷去捡没有燃放的鞭炮,再拿到雪地里放。天快黑的时候,燃放的烟花,似乎瞬间照亮了这个村庄的上空。这户当公社书记的人家每年放鞭炮的一幕,成了那个年代村里过年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终于啊,年三十晚上了,一家人坐下来吃年夜饭,父亲和母亲不时给我们讲述他们父辈的故事。那个时候家里没有电视机,也没有收音机,家家户户安装了有线广播。一家人守夜、聊天,听广播。我们兄妹几个趴在桌子上,静静的听着父亲母亲讲述着他们过去的故事。

初一天不亮就起来,放过开门鞭炮后,赶紧烧火煮饺子,初一早上吃素馅饺子,这是多年沿续下来的风俗。吃完饺子就出去拜年。晚辈们走街串户地给长辈拜年,过年好的问候声不断响起。有的长辈家里提前铺上一块毯子,等候着后生晚辈们给他们把头磕在地上。给长辈们拜完年,几个穿着新衣服的小伙伴们喜气洋洋,三五成群,东奔西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还要带着祭奠先人的供品和牌位把先人们送到西边的路口。

从初二到正月十四,是走亲戚的日子,亲戚多的,一直可以排到正月十四。我家的亲戚少,一般走到初十就差不多了。初二这天去给姥姥拜年,母亲总是带上好几份礼物,有给姥姥家的,有给母亲的婶子大娘家的。中午吃完饭,还要去姥姥家族近的几家人家拜年,论辈份,我有喊姥爷姥姥的,有喊舅舅妗子的。拜完年临回家的时候,姥姥会给我们买点好吃的零食,还会给我们兄妹几个每人一元钱的压岁钱。这份难忘的亲情,永远珍藏在我记忆的脑海里。

如今人们吃穿不愁,生活幸福安康!我还是非常怀念儿时的春节,怀念那个生我养我的故乡!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儿时那个年味浓浓的岁月,那是一段苦涩的岁月,人们勤劳、朴实、善良、虔诚。小小村庄的年节是传统,是文化,是一代又一代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那浓浓的儿时的年味,弥漫在故乡村庄袅袅的炊烟里,弥漫在远方游子诗意浓浓的乡愁里。

【该文曾发在《德州晚报》副刊或公众号】

                     (编辑:张巧梅  宫俊林)

【作者:刘若华】  【发表时间:2020/1/2】  【打印本页】  【关闭窗口】  【浏览79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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